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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凯旋:住在风景里的国学油画家

来源:未知 作者:admin

翁凯旋:住在风景里的国学油画家

  晨曦,雾气笼罩着黑山谷,树木刚从睡梦中醒来,湖面轻轻呼吸着晨露,雾气与阳光的缠绵,在意境里重叠,这是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油画学会理事、四川美院二级教授翁凯旋的风景油画《黑山谷系列》。你可以说是情调,也不妨看成是氛围,或者干脆就是气息,但确实是眼见为实,这一切都在翁凯旋眼前发生着。翁凯旋就住在风景里,每天对着写生和创作.

  到户外去,画大自然中的风景,是翁凯旋一辈子做的一件事。他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盼望着退休,迫不及待地想日日投入大自然的怀抱,与他热爱的自然同呼吸。

  “在那个年代,我是幸运的”

  1958年,翁凯旋出生在一个基督教家庭,父母均是基督教牧师。上小学时,翁凯旋就喜欢画画,就跟着邻居一个学画的小孩画画。后来,赶上文化大革命,宗教在文革期间被取缔,父母被转行做劳保服装.全家五口人靠着每月50块钱的微薄收入维系着。翁凯旋家里有三兄妹,父母无以承受画画的开销。好心的做医生的婶婶给与了大力的支持,不仅管他吃住,每月还资助他2元钱作为颜料费。叔叔婶婶的援助帮了他大忙,至少他可以不用为生存而牺牲了艺术。这应该是翁凯旋的幸运。

  翁凯旋本人从没有忘掉一个特殊的日子。1967年,在同学家里,他偶然间看到几片艳丽的颜色,自成一体,他几乎辨认不出,突然这几团颜色面前沉思了很久,动人的色彩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他对色彩表现出不可思议的力量感到惊讶,这堆色彩被妙手回春般糅合成一幅美妙绝伦的油画,执笔者便是油画家姚渝永。在这里,这个人成为了他人生中第一个启蒙老师。

  打那以后,他跟着姚老师学习画画,为了完成姚老师布置的作业,他走街串巷,到江边、南山、老屋角落、山脚写生,没钱买颜料,就用铅笔和钢笔练习白描。初中毕业后翁凯旋师从画家杨希圣,还与杨老师同吃同住,他们日夜习画,杨老师竭尽所能对其教授画艺,亦师亦友。“我得感谢那个时代,当时不仅遇到了好老师,在那个贫穷均配的年代,他还能够接纳你一张嘴,还给你颜料用,我真的很庆幸。”这个时候,他才开始正式接触色彩,从变幻莫测的色彩中他感受到了其中洋溢的无穷魅力。

  “那时我们也不用经常上课,就到江边的乡村和街道的角落里,到处画风景。”经过刻苦学习打下了坚实基础的翁凯旋,1978年顺利进入川美附中,学习绘画基础,业余时间则继续坚持到处去画写生风景画,直到本科毕业、研究生毕业,再到现在当老师,从未中断。

  “风景是我的创作母体”

  “在我个人的绘画创作脉络中,‘风景’一直是一个重要的创作母题。我唯一的情人就是大自然。我的一生只对她忠诚,永不变心。”翁凯旋抒发着他对自然风景的情有独钟。

  1988年,翁凯旋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研究生毕业,取得硕士学位后至今几乎一直从事的油画风景创作。他与意气相投的画友或者独自到渝间山水、川西古镇、甘南黄土写生。逾行万里的翁凯旋画出了不少生意盎然的画作,如今这种身背画具奔走江山之际的做法依然没有变化,他直言“最希望退休,好有更多时间写生”。

  守望风景并不意味着一成不变,创新是一个内心逐渐强大和成熟艺术家必然的选择。

  这期间,在油画创作的观念和手法上,他经历了以下几段探索历程:

  1988年从毕业创作开始的《老城系列》,是以重庆人都熟悉、亲切的老重庆为母题创作的。作品沉重、苍凉,以大块的黑、白、灰构成老城的精神风貌。其间更多的是表达翁凯旋的一种幽思与记忆,以及对正在被现代化大都市的崛起而渐被蚕食的老城的一种眷恋之情。 20世纪90年代初,《老城》系列出现了新的变化,仍以“城”为主题,画面较之以往更空灵、淡远、简洁且注重形式感,但少了压抑、苍凉而递增了精神性的指归。

  《城》系列之后,放弃了以“老城”为主题的创作,转而创作了一批以《家园》为主题的具有意象化审美特征作品。其画中的田园、山水、房舍、庭院都远离了都市的喧嚣,画面趋于和谐宁静,显得恬静、优美。

  2000年前后,翁凯旋创作《废墟》系列是对以往创作的一个反思。是出于对当代问题的关注和对艺术语言的矫正。2000年前后,翁凯旋着手创作了《废墟》系列,“废墟”表达了自己对逝去岁月的追忆和感叹,也流露出对新生世界的渴望与企盼,被赋予了双重的意义。

  美术学博士、四川美院年轻批评家何桂彦如此评价翁凯旋作品,“风景只不过是一种表象,一种情感通道,它承载和言说的始终是艺术家对自然、对文化、对生活等诸多问题的思考。”

  这也契合了翁凯旋对自己作品风格转变的一个解释。他承认,“我早期印象派体系的作品较多,虽然呈现方式不一样。我将更多注意力放在怎样表现光色和呈现方式等技术层面上来,对当代的生活精神层面和社会问题上的关注相对薄弱。随着时间的流转和风格的自然转变,我作品中表达的社会责任意识愈发强烈。”现在,翁凯旋观察景物更强调意境和情绪的营造,重视自然与精神的交流,他拒绝给自己作品贴上“印象主义”标签,“艺术家应当对人类,社会等问题有自己明确的态度.”

  如今,看到翁凯旋的画作,都有“踏遍青山”的沉重背景,在他的绘画视野中,时不免东顾西望,沉思于西东之间,笔墨来自于大自然的客观真实,更“印象”,来自于灵魂的真实,更主观。绘画品格从外看是结构和秩序的完美,内看是内蕴和境界的温馨。与“印象派画家”相较而言,将翁凯旋称之为“情绪风景画家”或许更为贴切。

  “画风景就像写散文”

  生活中的翁凯旋,不管怎样的日常,都不能套牢翁凯旋,他寻求着一切机会出走,这是翁凯旋所必须的。工作所限,翁凯旋虽然走出去的频次不多,但写生足迹踏遍全国各地,台湾、江南水乡、厦门鼓浪屿、陕甘宁,去年还去了尼泊尔、印度和凤凰……

  “旅游?不,我出去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写生。”翁凯旋似乎从来不知旅游为何物,“世界任何著名景点对我的吸引力微乎甚微,我不会带着游玩的心态,但在我写生时它们的地位无可替代,我能出去不容易,可能这辈子只会去那个地方一次。如果我心情不好,或者累了,不去的话也不可惜,可以放弃。”翁凯旋的语言给我们一个强烈的信号:画风景,尤其是以写生为艺术理念的风景作家,就像写散文,没有虚构的故事刻意躲藏,更不能掺有虚假的心思,需要全身心地把自己揉碎了放进去,还必须真实,懂得节制,知道留白。

  看翁凯旋的画,总觉得他是个温和的人。他画大自然的风景,光线分外柔和,没有强烈的明暗对比,树木仿佛轻纱笼罩,例如雾的湿润、水气的散发、冰的坚硬,都曾在他的绘画中表现。例如《黑山谷系列》不仅是画山,而且是对晨雾的研究;在2008年间,他画出一幅以“雪”为主题的油画,也就是著名的《雪融系列》,特别注意到从山上覆盖的具有层次不一、构图完美的白雾状的雪块或雪层,在仙女山他画过苍茫的冰雪,他被一种可以称为“隐喻的水”所迷住。他摆脱了根深蒂固、顽固不化的艺术家习惯,用含水的色彩来画景物,他的画笔里充满的水的感觉,树木透过雾水展枝,有时他画的树干和枝叶,就像是河流和小溪流过一样透明的墙壁。

  “画画的时候,我喜欢静静地用心体会、感受自然的生命气息。慢慢地,时间久了,你就能从中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你可以说是情调,也不妨看成是氛围,或者干脆就是七夕,和别人同样对着一处景色,你就能看出不同的感觉和色调。”画中的山、天空、雾霭仿佛没有了天界,著名的艺术家艾里胡尔用“十万”来描写无限空间的观念。他说:“在瞬间的空间里,有十万个可能的意向。”这种境界的美是这样的:均衡,和谐,书舒缓,不热气腾腾,但温情脉脉。

  碧波粼粼的嘉陵江畔,当微风吹过时,闪亮的船帆映出反光,翁凯旋将画架架在江岸边的沙石上,捕捉着飞逝的时刻,要靠观察力、记忆力和想象力。翁凯旋注重的是观察力,他拒绝靠记忆来作画。

  天幕低垂,小船靠岸,远方的数艘小船缓缓移动,为捕捉这个印象,他很快一笔、二笔、三笔、四笔、五笔......一百笔,迅速在画布上不满了色彩,别人也许要画上好几天,甚至要好几个礼拜,但是翁凯旋只需几个小时就完成了他的作品。

  “我画的是我所能看见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天使,所以我不画天使。”这是写实主义代表画家高尔培说过的一句话。翁凯旋喜欢写生,也喜欢写实主义,采访中他多次提起写生与创作的关系,“写生其实就是创作,写实中肯定会融入自己的主观情绪和感受,但我摒弃象征的天使,那对我而言纯粹属想象的物体。”这是画家的自由王国,那种生命与自然骤然合一的时刻,从来不喧嚣、不张扬、不经意。

  翁凯旋说他想快点退休,他说还有5年,他就可以享受生活了。在将近40年的创作生涯后,他创作了数以千计的画作系列获奖,同时也赢得了他长久以来追寻的名声。在经济上,无可置疑地衣食无忧,卖画使他金钱上无忧无虑,也使他不再用什么证明自己的迫切需要,那么他何不追求他人生的享受呢?

  如果你是翁凯旋,相信你也许会有更多新的追求。而他的追求就是他反复提到的“写生”。他投注了十几年的时间,从事单一却多方面的工作——教学和创作,这将他的生活诠释成另一种真实。

  汲取众师之长

  人物志:贯穿你的艺术生涯,哪些老师对你的油画学习产生过影响?

  翁凯旋:对我影响大的老师们太多了,我一直觉得自己最幸福的是在我每个不同的阶段都遇到特别好的老师。我小学同学的邻居,有一个叫姚渝永的画家,油画、国画都画,主攻连环画,从中学至今。有一次他看到我的画,觉得我画的不错,就收我做徒弟。他就是我的第一个启蒙老师,我就开始跟到他画,他对我的影响很大。

  初中毕业后我有幸认识画家杨希圣,看我家穷,杨老师就让我去他家,与他同吃同住,杨老师竭尽所能对其教授画艺在那个贫穷均配的年代,杨老师还能够接纳你一张嘴,还给你他的颜料用,我真的很庆幸,特别感谢他,我们逐渐成了亦师亦友,现在都是非常好的关系。

  我的第一任色彩课老师是黄晓玲,黄老师自己的色彩功底和修养非常好。现在很多补习班的老师,虽然本身学历较高,但对基础教学的要领性的东西他们并不清楚,而黄老师的针对性非常强,她对色彩的认识,要素和点非常明确,在体系之内让学生们避免走了弯路。我通过黄老师认识了马一平老师,他是黄老师的亲戚,那天去黄老师家上课恰好碰到他,此后,每个周末晚上,都要去黄老师家里请他给我们指点,去了以后马老师也在家里,也给我们指点。马老师后来成为我的良师益友,最真诚的老师也是最挚爱的朋友。

  1979年高中毕业,我经过朋友介绍,进了四川省中药研究所,那时所里接收了一个省级科研项目,要编撰四川省中药志,我就负责画草药,当地的赤脚医生拿着名单和中草药名目去采摘,我就照着画,有天麻、琵琶等,所有的草药重要基本都画过,闲暇之余,我把时间全部用来写生,在写生时我遇到了魏传义老师,每次写生后都会带着作品请魏老师和杨老师指点,两位老师在色彩和造型方面教会我很多东西。

  人物志:你遇到了这么多油画老师,有没有一件让你刻骨铭心的故事发生?

  翁凯旋:当然有。我给你分享一件我和马一平老师发生的一个故事,他曾经救过我的命。

  我这人特别喜欢喝酒,爱玩,喜欢瞎折腾,每次玩到大半夜时,我就喜欢给马老师打电话骚扰他。他是又爱又恨,没办法发火,就想花招“报复”我。

  我记得是2010年,我那天晚上玩得特别晚,早上睡得正香的时候,七点钟他一个电话打来骚扰我,我接听电话时,闻到屋里一股煤气味,立马意识到天然气漏了!我头脑晕沉,几乎就要窒息,在我竭尽力气夺门而逃时,里面还传着“兹兹”的冒气怪叫声,我那时惊魂未定,冒了一身冷汗,要不是他那个电话及时打来,恐怕我的命就没了。

  从“发现色彩”到“意向化实践”

  人物志:您有崇拜的西方油画大师吗?您的作品是否受到西方哪位油画大师或者某个派系的影响?

  翁凯旋:我是一名自然风景画家,大学时期确实受西方印象派影响较深,我的早期作品印象派体系的较多,但是呈现方式不一样。80年代学校很穷的,看不到什么,印象派只听说也没看见过,国外的画册也看不到。院长叶毓山很开明,买了几本印象派的画册回来,为了让大家都看到,就放在图书馆的玻璃柜里头锁起,一天翻一页让大家去看,大家都像朝圣一样去瞻仰,如痴如醉,那不是读画,简直是“嚼画”,现代资讯信息多了,什么都是一读而过,我们那时确实是因为没什么看的,看画要在心里根据自己的理解,那画是怎样一步步完成的,要在心里默默的走一遍,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现在看印象派,太注重光色表现和呈现方式等技术层面,对当代的生活精神层面和社会问题上的关注显得比较弱,除了审美外,至少应该有社会责任在里面,这是我个人观点,也是当代艺术家们较为强调的。现在当代艺术家们的定位不仅仅是艺术家,而是思想家和社会学家。

  现在我的作品可以说某种程度上牺牲了光与色的表现,转而营造一种情绪和意境,重视与自然的精神交流,不是简单的看石头、房子和山,有时候,从构图的一个个具体的山形、结构、成法,会影响我具体的表现,这是拟人化的思想转变,把它们看作和人一样有生命。

  人物志:在您近四十年的个人创作脉络中,从早期重视光和色的印象风,到自然风景的写实风格,再到重视意象化审美特征的实现,您经历了怎样的转型?

  翁凯旋:几乎每个艺术家的风格和手法都会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变化,我的风景创作的各个阶段也有不同,之前我的长处是色彩,主要是以自然色光冷暖规律下的客观色彩,客观色彩包括我们讲写生,它是在天空照耀下,它的亮部暗部怎么样呈现出一种变化,找区别。但是写生都免不了受到主观的影响,因为你的心情、情绪的感染是主观的。其实探索的过程很痛苦,越是强项的东西扔掉越是舍不得,在这个调整阶段,我还是花了很多时间,88年以前都是这种情况。1989年—2002年,逐步变成写实的风景,后来是意象。我的风格和手法的变化不是收到外界的影响,更不是为了转型而转型,而是内部一个自然而然的探索需求。

  到了03年,我的油画《金佛山小雪》入选今日中国美术大展并入编《今日中国美术·展览卷》,以后又参加第三届油画展,于2004年在广州中国嘉德秋季拍卖会上拍出;2005年,《金刀峡初雪》参加“自然与人——第二届当代中国山水画·油画风景展”在中国美术馆展出并获得佳作奖,这是得到一种认同,对尝试的一种肯定。就一路继续下来,还比较好。

  人物志:您后期的作品,我看到了自然宇宙与人文精神的那种交融与适应,这让我感受到了您作品中契合了中国画的精神。当然不仅仅是这些,您能谈谈后期作品的创作初衷是基于什么冲动好吗?

  翁凯旋:西方油画风景画强调自然的结构、气候变化、色彩、透视,纯客观对象的写实以及尊重自然的态度。中国的山水和风景,以心写象,讲传神,我画的心中之象,观照对象之后的心生之象。我个人觉得两个派别没有高下之分。

  随着自己的认识,逐步对中国元素越来越感兴趣,将中国的意向融入到油画的创作中,也是必然的。最简单地讲,对一个艺术家产生创作的内动力和求变的心理而言,艺术家最重要的是个人风格的形成,风格样式是人家形成的,复制没有意义,最重要的是艺术家形成自己的个性语言。有追求的艺术家都会将适合自己内心体验的个人创新风格和个性表达当做艺术创作追求中最首要的考虑。

  油画的背后是文化

  人物志:中国画讲究笔墨的背后是文化,西方油画的背后是什么?您是怎样看待美术作品中的时代性、艺术性和人文性的呢?

  翁凯旋:笔墨是文化,油画的背后也是文化。传统、历史、习俗,由所有的人类通过实践创造的物质成果和精神成果其实都是文化,这个过程也是文化的形成过程。不同的文化肯定会孕育不同的文化结果,文化结果要分开理解,否则一讲的话就要乱套。油画已经进入当代,每个油画家都说自己是当代油画家,“当代油画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概念,他们生怕自己被传统,你要不是当代好像自己都没脸似的,这跟当时的氛围还是有关系的。

  “当代”这个概念目前业内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按照几个权威舆论家的界定,有两种:一个是广义上的,在当代的社会文化背景下,肯定思想言行会受到当代的影响,创作的作品就是当代作品。狭义上的当代单纯就是指实验性的先锋作品,但现在这两种概念完全是混的。

  人物志:您刚才提到有些艺术家担心被贴上“传统”的标签,传统的东西就是过时的、过气的,不值得褒扬的么?不管是中国画还是西方油画,文化都需要后人传承,您是如何把握传统艺术和人文思想的表现的?

  翁凯旋:中国画和西方油画传承是两种层面的东西,一个是传承形式,一个是传承精神和思想,这会导致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一种是越走越死,一种则是越走越活。当然有的观点,宋元代的绘画艺术成就了不可逾越的经典,做到了让全世界为之传承与创新。

  国画大师齐白石的“画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太似则媚俗,不似则欺世”这样的艺术思想,在像和不像之中给人以想象的空间,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因为他已经做到了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他的艺术成就代表了一个高峰,你学的再像也没有价值。艺术有生命力就在于它的创新。这种创新,首先,因为它是诉诸于视觉,我们最终不只是听你的思想和言论,而是要看到作为思想和言论的载体所呈现的画面,最终还是会落实到风格和表现形式上,说到底,还是绘画观念和语言都要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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