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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家谈林容生的绘画

来源:中国书画网 作者:编辑:中国书画网编辑部

      林容生的新青绿山水,继承了最富于大众性的重彩传统,包括高度加工的艺术匠心。在建筑和树石造型上,他继承了“妙在似与不似之间”的观念,形成了极简的图式,在构图上把西方的平面构成转换为面的韵律与节奏的组合;在颜色的使用上,继承了青绿的样式,但避免了千篇一律的程式化。他首先淡化了用线,其次以青绿平涂为体,以没骨化写意的流动和西方绘画色彩的色象、冷暖、色调、补色的对比为用。他还强调了肌理,从而增加了色彩的主观性、艺术性,把古代青绿山水的灿烂辉煌的装饰之美转换为清静典雅、细腻清新的抒情之美。

——薛永年(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诸家谈林容生的绘画
林容生 《往事》 纸本水墨设色 45x68cm 2015年

青绿山水如何兼容墨与色、工与写、雅与俗,如何获得更鲜明的现代性格,是当代山水画的一个重要课题。林容生以青绿画南方的乡间景物,在空间结构、屋木形象、色调意趣各方面都做出了突破性探索。

——郎绍君(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林容生的山水作品总散发出南方湿润、清幽的气息,有一股柔静的、温婉的文人意味。画中那些密匝茂盛的林木、草丛,构成自然界生命的蓬蓬郁郁之象,那些似云非云、似烟非烟的虚白,使实景溶入朦胧或微茫的氛围,山水肌肤如沉沫在一派匀平的呼吸声中。它们是一方方可供驻停的人间小千世界,又是一种种唯精神可接近的清凉大千世界。

——范迪安(中央美术学院院长 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

诸家谈林容生的绘画
林容生 《月夜》 纸本水墨设色 2000年

读林容生的画有一种清心宁静的感受。像小草与微风低语,在娓娓道来的从容之中有一片绿色悄悄越过苍老的墙,如山间云霭无声地漫入我们的心扉。也许在林容生看来,他的作品只是与自然亲切的对话,了无妨碍,而我却从他的一片青绿与白云之中感受到超尘的气息。他在《回想春天》这篇散文中谈到在闽西看到一棵开满白花的树,两年以后翻检速写“刹那间茫茫暮色中白色繁花的意象又从心底猝然而现”,这真是一种富于禅意的顿悟。我想,林容生在多年的静心体悟大自然的过程中,已经在不经意间抵达心灵的彼岸,从而将对自然景色的再现,转换为生命情怀的映现。我一向认为,中国艺术的传统不只是一种笔墨和技法的传统,它的博大精深在许多方面和人文背景、文化修养、气质陶冶、人品修炼有关。古典文学与艺术的目标所在是求道,即修身成人,这是中国艺术中的伦理性,即通过心灵精神的彻底解脱,达到更高的人生境界。林容生的山水画创作如同评论家范迪安所说:“既是一种不可荒芜的学问,更是一种笃诚躬行的人生实践。”由此,在林容生那里最看重的是艺术语言与精神情感的互相生发,艺术成为画家的人生之梦,即在宁静中透射出生命的热情,在安谧中呈现出时空的幽远,在缄默中表达心灵的淡泊,画家将自己沉浸于自然之中并倾听自然的天籁之声。

——殷双喜(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诸家谈林容生的绘画
林容生 《溪桥》 纸本水墨设色 68x68cm 2019年

林容生的写意性结构山水也富有文人意趣,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是把文人笔墨转化为结构山水的突出代表。这种特征体现在他如何绘制闽南的建筑结构,以及将形体解构之后再进行重新整合的过程。因此,对景写生只是他借助自然物象来重新寻找画面结构的一种方法。除了民居建筑之外,他对山石树木也采用结构化的处理方式,假如把画面中的屋舍隐去,就会明显地发现他对山峦、土坡、丘壑之间的层次仍然是按照结构化的方式来填充。相对来讲,画面中结构性的问题容易解决,更难解决的是分割结构的线与描绘山石的面如何做到体现中国画的笔墨功力。因此,林容生能够始终坚守传统文人笔墨的逸度和意趣,来体现文人画的静雅精神非常可贵。也就是说,林容生的画面中极少出现浓重的大块墨色,而是完全用一种书法用笔的方式,把山水画中的皴法改为皴线结合,不再过多地去强调体量与空间关系,而是把整个场景转变成一个压扁的、浓缩的平面构成图示。这也是林容生在当代山水画中的探索,是其艺术格调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

——尚辉(《美术》杂志社社长兼主编)

 
在林容生的山水中,重色积染与水墨氤氲兼施并举,使渲染制作的坚实厚重与冲淌渗流的墨迹幻化同时呈现出来,“工匠”与“文人”、“色彩”与“水墨”、“工致”与“写意”等观念与手法融汇在他的作品中,使他实践了古典青绿山水的创造发展,山石、民舍、河塘、石桥、芭蕉等都被符号化,变作一种与其整体装饰画风相统一的造型元素,一起装点着诗意化的风景。

——牛克诚(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所长、研究员)
 

林容生的山水画有工、写两种样式,工者多为细线勾廓,重彩填染,写者多为意笔勾写,重采赋色。无论是工,还是写,都是闽中山水的诗意画面:山岗上流着溪水,芦草和斜倚的树开着花,粉墙映衬着黛瓦,空中飘着悠闲的白云,寂静之中一切都那么安然自在。他的用笔出自他的书法,明快而又从容。他的用色带有装饰性,绮丽但不艳俗,明媚中有点怅惘。他的题画文字浅显,但并不直白,像是写景,又像是心曲,诗意中又有禅意。传统的心境,现代的表情。

——方骏(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

诸家谈林容生的绘画
林容生 《夜寂寂》 纸本水墨设色 45x68cm 2015年

容生思考的仍然是建立艺术与内心世界的关系,他关注的仍然是平面上形的分列与组合关系。这种思考的关注点,对中国人来说是很传统的,对西方人来说却意味着morden。而表现出的具体图象,往往会有许多超越本人意识目的的动机所驱使,成为黑格尔所言称的“理性的狡计”。人们习惯在一对矛盾中选择,如古典与浪漫的,抽象与移情的,风格化与自然主义,几何画派与表现主义,组织形态结构与非组织形态结构。在矛盾中,现实或被接受或被排斥,被模仿或被歪曲,自我或向世界屈服,或将一种自我的秩序,一种理想的存在特征强加于世界之上。有没有折衷的办法?有没有既破坏又补偿的方法?容生的山水变形,以一种残缺的浪漫情绪,表现出对故土的一种追寻。一方面是潜在的侵略与冲动的产物,对世界自恋的敌意表现(出于既歪曲又关心现实事物的艺术表现欲);又是对现代文明对现实人生所造成的种种缺憾的补偿方式。所有的艺术,无论传统的和反传统的,都与侵略或虐待的本能相联系。尤其在现代,一件艺术品决不是一种纯粹冥想方式的表现。艺术家不可能完全拒绝现实。内心体验和创作灵感的凭附,均来自生活的经验。所以,容生的山水变形是极有限度的。他的表现欲在一种“文饰的”形式中反映了生活的存在。

——郑工(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一座苍苔斑驳的庭院贴着红联的门洞,窗前或墙头养着盆花,偶尔檐下挂个鸟笼,门道里停辆自行车,园里宅后种些花木或菜蔬,蓝天白云倒映在屋前池塘……日光熹微,没有风也没有人影,时间凝固了,一切笼罩着悠闲、恬静与平和的浓郁情调,那是一种令人向往的桃源境界。然而它却不是文学虚构,是林容生深入生活,面对真实的农居产生的诗意感受。或者说,他用艺术筛选净化了真实生活,把它们酿成醉人的春醪。为了达成高浓度的艺术效果,画中的建筑造型被高度地概括和巧妙地变形,然后随心所欲地根据立意的需要剪裁组合。布局虽有某些传统成分,但更多地应用了现代构成,简练的景物借助精到的勾染和丰富的肌理来加强耐看性。这一切使作品焕发出鲜明的现代气息,同时又具有浓厚的装饰性。装饰性是中国画的本质特性之一,它使容生的重彩山水的现代样式依然具备鲜明的中国特色。

——洪惠镇(福建省美术家协会顾问、厦门大学艺术学院教授)

诸家谈林容生的绘画
林容生《山中》纸本设色 68x68cm 2000年

林容生的山水富具装饰味道和形式美感。不论是画面上的形物、色墨亦或款题等等,均显示出林容生绝不混同他人形态的别有旁求的创作理念。在他笔下,闽地的山水楼屋就如一块块积木,大小长短,朱绿蓝黄,一切都由他随意地拆解,绝不受客观透视法则的局限,到处是随心行止的排布和调配。
 
另外,林容生在书法篆刻及文学上有着诸多领会并积极实践,这些元素也同时整合着他的文人气质。尤其在题款上,但凡多字一律现代白话文体,——这在当代绝对少见,——记载的都是林容生平常随记的散文。可以说,性灵蕴藉的南方山水润泽了他的绘画所象,其格致不作雄浑壮美,转而展呈在观者面前的是一份从容与雅逸,一份有着闲散情调但绝不涣漫消极的人生哲学。
 
林容生身上有古典意识的风范,他的画面虽无昂扬激情,但语言华丽,展现了自然生命的蓬勃生机。他的画犹如一位风姿卓越的绝代佳丽,能令所有的人眼前一亮;对于高雅,他根本不需要选择,因为即便是瞬间的笔墨、造型处理,都无不是源自他的多年修养和内心的高贵品质。

——孙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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