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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居士故事趣闻【一】

来源:中国书画网 作者:admin

  苏东坡居士故事趣闻【一】

  (2010-06-26 09:5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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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东坡在江北瓜州任职时,与一江之隔的金山寺主持佛印禅师经常谈禅论道。一日,东坡自觉修持有得,便撰诗一首,派遣书僮过江,送给佛印禅师印证,诗云:“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禅师看过之后,拿笔批了两个字,就叫书僮带回去。苏东坡以为禅师一定会赞赏自己参禅的境界,急忙打开禅师的批示,只见上面写着“放屁”二字,不禁无名火起,立即乘船过江找禅师理论。船快到金山寺时,佛印禅师早站在江边等着苏东坡,苏东坡一见禅师就气呼呼地说:“禅师,我们是至交道友,我的诗、我的修行,你不赞赏也就罢了,何必骂人呢?”禅师若无其事地说:“我骂你什么啊?”苏东坡于是将诗上批的“放屁”二字拿给禅师看。禅师呵呵大笑道:“哦,你不是说‘八风吹不动’吗?怎么‘一屁就打过江’了呢?”苏东坡听罢,惭愧不已。

  在古代的俚语中,“鸟”字有个意思不雅,东坡拿它跟佛印开玩笑。他说,古人常将僧与鸟在诗中相对,比如,“时闻啄木鸟,疑是叩门僧”,还有“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我佩服古人以“僧”对“鸟”的聪明。没想到佛印却从容答道,这就是我们何以“僧”的身份与汝相对而坐的理由了。

  还有一次,苏东坡与禅师坐而论道,东坡突起玩心,对禅师说:“大师,你知道此刻你在我眼中像什么吗?”禅师说不知。东坡说:“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堆牛粪。”谁知大师并未大怒,反而莞尔一笑:“恰恰相反,在我眼中,你是一朵鲜花。”东坡乐不可支,回家把这事得意地跟小妹谈起。苏小妹说:“哥哥啊,你以为你占了便宜么?”东坡不解:“不是吗?我骂他是牛粪,他不好意思生气,只得赞美我是鲜花了。”小妹说:“不对啊哥哥。佛家有云,心中有即眼中有,你看他是牛粪,是因为你心有牛粪,他看你是鲜花,则是因为他心如鲜花啊。”苏东坡满面通红。

  众所周知,苏东坡乃北宋文豪,诗词大家,他才华横溢,英气逼人,在文学史上可算是一位独挡一面、玉树临风的佼佼者。但就是这样一位出类拔萃的人物,也不免会有满脸羞惭的时候。古时冯梦龙的“三言二拍”里曾提到当时民间有俗谚云:“势不可使尽,福不可享尽,便宜不可占尽,聪明不可用尽。”苏轼是何等聪明,却在自鸣得意时栽倒在聪明面前,失却了面子,收获了羞愧。

  事件未必是真,如果是杜撰,也许编造者是想告诉我们,即使名满天下的巨星,也还是有个性上的不足,也有知识上的欠缺,因此,为人谦虚为要,切不可狂妄,目空一切。

  名人的公众形象非常重要,他们身上承载的更多是道德,法律,舆论的诸多范畴。作为名人,应该自尊自重,应该虚怀大度,应该谨言慎行,给人们一个垂范的作用。而我们普通人呢,更应该收敛自己的小聪明和狂妄之心,要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莫向人前满自夸。”

  有一次,苏轼对刘贡父说,他与其弟学习制科时,曾经享受过“三白”之餐,吃得很有滋味,并一直认为,世间再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它。刘贡父好奇地问,这到底是一种什么食物。苏轼说,它就是一小撮盐,一碟子白萝卜,一碗白米饭。贡父听后,大笑。过了一段时间,苏轼接到刘贡父的一张请饭帖子,上面写着一个由三个“白”字组成的字“皛”,说要用此来招待他。苏轼不明其意,只是心想,贡父读书很多,这必有出处。及至赴食,见案上所设,惟有盐、白萝卜和白米饭,这才猛然省起,这是与他开玩笑,要他吃“三白”饭。但他不露声色,拿起筷子来就吃,而且吃了个一干二净。饭后,苏轼骑马将行,对刘贡父说,明天再会,到时我将要请你“毳”饭。贡父知道这是个玩笑,但不知毳饭将为何物。出于好奇,第二天贡父如期而至。二人谈论过午,始终不见饭来。贡父饿得受不了了,要苏轼开饭。苏轼说,再稍等等。如此这般者再三,苏轼总是以再等为答。直到贡父说,我实在饿得不能再等了。到这时,苏轼才缓声说道,盐也毛白萝卜也毛,饭也毛,这不是毳是什么?(“毛”即“冇”,方言“没有”的意思),贡父捧腹说,就知道你要恶作剧,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苏东坡这样“报复”之后,请他吃了一顿盛餐。

  苏东坡当年任凤翔府判官时,结识了一个叫章惇的朋友。

  有一次,他们结伴旅行,路过一处叫黑水谷的地方时,碰到一条深涧。涧上有一极窄的木板,下临百尺深涧,涧中流溪翻滚,两侧是巨石峭壁。章惇提议从这木板上走过深涧,到对面岩石上题字,表示“到此一游”。苏东坡一看这个危险的境地,表示自己不愿冒生命危险到对面题字。

  章惇微微一笑,坦然走过那条窄木板,又把长袍塞在腰间,抓住一根从上面垂下来的青藤,荡到对面岩石上,在石上写下六个大字:“苏轼章惇游此”,而后攀藤、走木板桥回来。回来后,他一脸得意地等待苏东坡对他这种大胆精神的称赞。苏东坡拍拍他的肩膀,感慨道:“总有一天,你老兄会杀人不眨眼的。”

  “为什么?”章惇没料到苏东坡居然这么“夸自己”,十分惊讶。

  “把自己生命不当一回事的人,自然也不会把别人的生命当一回事。”苏东坡说。

  后来,这个不把自己生命当一回事的章惇果然也不把他人生命当一回事。宋哲宗即位后,章惇官拜相位。于是,他开始对“元佑党人”大加迫害。包括苏东坡在内,三十几个元佑期间的大臣受到降职,人数之多,前所未有,许多人因此客死他乡。

  对活人“不客气”不说,就是对死去的人,章惇也不放过。他还向哲宗提出,下诏将早已去世的司马光、吕公等掘墓毁尸,幸亏有人说了一句“如此,只将为本朝添污”,司马光等才免去戮尸之辱。

  一日中午,苏东坡去拜访一位老和尚。老和尚正忙着作菜,刚把煮好的鱼端上桌,就听到小和尚禀报:苏东坡先生来访。和尚怕把吃鱼的秘密暴露,情急生智,把鱼扣在一口磬中,便急忙出门迎接客人。两人同至禅房喝茶,苏东坡喝茶时,闻到阵阵鱼香,又见到桌上反扣的磬,心中有数了。因为磬是和尚做佛事用的一种打击乐器,平日都是口朝上,今日反扣着,必有蹊跷。

  这时,老和尚说:“居士今日光临,不知有何见教?”苏东坡有意开老和尚玩笑,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在下今日遇到一难题,特来向长老请教。”

  老和尚连忙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岂敢,岂敢。”

  苏东坡笑了笑说:“今日友人出了一对联,上联是向阳门第春常在,在下一时对不出下联,望长老赐教。”

  老和尚不知是计,脱口而出:“居士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今日怎麽这健忘,这是一副老对联,下联是积善人家庆有馀。”苏东坡不由得哈哈大笑:“既然长老明示磬(庆)有鱼(馀),我就来大饱口福吧!”

  一次,一个素不相识的文人去拜访苏东坡,携带着自己写的诗一卷,向苏东坡请教。那人自己高声朗诵,抑扬顿挫,铿锵有声,显然颇为自得。他问:“大人,不知尊见以为拙作如何?”

  苏东坡说:“百分。”文人脸上欣然色喜。苏东坡这时又说:“诵读之美七十分,诗句之美三十分。”

  某日,宋代大学士苏东坡郊游,见众多农夫在挑塘泥肥田。他信步走到一条小田埂上,不想迎面碰上一挑泥农妇。二人相对,各不让路。苏学士出大言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吾乃读书之人,汝妇当让道于我。”妇人一笑,说道:“既自称读书人,当能对?”东坡说:“胸藏斗牛,当然能对!”妇人于是脱口而出:“一担重泥挡子路。”

  苏东坡大惊,半晌无言以对,两旁田埂上送泥返回的人都望着他的窘态,哈哈大笑。苏东坡见此情景,忽有所悟,赶忙“借梯”下台对道:“两行夫子笑颜回。”

  他虽然对了下联,但心有余悸。心想,村野之中竟有如此聪颖农妇,再不能等闲视之,而作此狂态。遂脱鞋袜下水田,拱手让路。

  苏东坡被贬到黄州时,无事可做,于是借助讲学排遣心头郁闷,慕名听学者甚众,因而名声日隆,惊动了朝廷。上面派来考官,名为巡视讲学,实为察看动静。考官说,苏学士名扬四海,想必高足也是满腹文章,今天不考别的,只要你们对一副对子。他指着外面的宝塔说:“宝塔尖尖,七层四面八方。”被考的十几名学生,都是苏东坡精心挑选的。他们满以为会考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谁也没有想到会对对子,十分紧张。越是紧张,越是对不出,一个个大汗淋漓。考官非常得意地指着一个学生问:“你会吗?”那学生不好意思的摇摇手。一直问到最后,结果都一样。考官带着嘲笑的口吻说:“苏学士,这……”没等他说完,苏东坡说:“这样简单的试题,还难得了他们?”“那他们为什么对不出来呢?”“他们都对出来了。”“他们明明都摇手不会。”“考官大人,你的上联是:宝塔尖尖,七层四面八方。他们的下联是:玉手摇摇,五指三长两短。”学生们如释重负地露出了笑容,考官则目瞪口呆。

  苏东坡是北宋时的大文学家、书画家,还是一个美食家。“东坡肉”就是他创制的。苏东坡祖籍四川眉山,为官历任江浙、中州、南粤各地,尝遍了各地佳肴美馔,写过许多反映美食文化的诗文,他在自己的诗作中常以老馋嘴自居。

  据宋代周紫芝《竹坡诗话》记载:苏东坡因所谓“乌台诗案”被捕入狱,后被贬谪到黄州(今湖北黄冈),做了个“团练副使”的挂名小官。当时黄州市面猪肉很贱,他乐得常常买几斤回来亲自烹调,吃得津津有味,并作了一首小诗:“黄州好猪肉,价贱如粪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慢着火,少着水,火候足时它自美。每日起来打一碗,饱得自家君莫管。”

  诗以通俗谐趣的笔调,介绍了他煮肉的经验。寥寥几笔,让人如闻肉香,禁不住要流口水。这首诗很快流传开来,很多人争相效仿,如法炮制,并把这首菜戏称为“东坡肉”。后来,“东坡肉”的制作方法不断改进,流传至今。

  又据宋周紫芝《竹坡诗话》载:苏东坡任黄州团练使时,曾到一姓何的秀才家赴宴。席上酒肴丰盛,其中有盘油果酥脆可口,苏东坡很喜欢吃,便问此油果叫什么? 主人说不出来。苏又问:“为甚酥? ”意思是说这油果子为什么这样酥。主人一听,说:“油果本是内人自制,并无名称,听大人一问,干脆叫‘为甚酥’即是。”满座客人都一致叫好。不久,又一位姓潘的官员请苏东坡吃饭,他恐苏大人喝醉,只准备了一种度数很低的甜酒。苏东坡喝这种酒嫌不过瘾,便戏称这酒是“错煮水”,意思说错把水当酒煮了。

  一天,苏东坡在花园里喝酒,忽然想起要是能有油果下酒就好了,便写了一首诗给何秀才:“野饮花前百事无,腰间唯系一葫芦。以倾潘子错煮水,更觅何君为甚酥。”这首小诗虽无关宏旨,属“游戏小品”,但却富有趣味,同样体现了大师的幽默智慧。

  宋朝元祐年间,苏轼受哲宗委托,微服轻装到浙江暗察民情。喜欢游山玩水的苏东坡自然不会放过欣赏杭州美景的机会,第二天,便让潜县县令毛宝陪同去游西菩山。他们一路经过方圆铺和更楼,登上了西菩山顶,遥望着太阳镇。苏东坡兴致勃勃,把刚才游览经过的三个地方挥笔写了一条上联:方圆鼓,敲上更楼,太阳升矣。然后请毛宝续一下联。谁知毛宝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对道:藻溪鱼,跳过横塘,化龙去也。毛宝也巧妙用了临安到潜县路上的三处地名:藻溪,横塘和化龙镇,而且对得非常工整。苏东坡连连赞叹不已,一时传为美谈。

  苏东坡听毛宝说处州府知府杨贵和县令王笔勾结当地乡绅,鱼肉百姓,便决定前去视察一番,顺便探望被朝廷贬为监酒官的妹夫秦少游。不料杨贵和王笔都不在府衙,到当地富豪“留山虎”乌通家吃寿酒去了。苏东坡一想,正好见识一下这三个狗头,于是备了一份“寿礼”,身着便装前去赴宴。

  留山虎等人见苏东坡不过是个年约五十的外路人,便不以为意,让他坐了末席。酒过三巡,留山虎乘着酒兴,出了一个上联,联曰:二人土上坐。这是一个拆字联,苏东坡随口对了一个下联:一月日边明。留山虎直了直身子,又出一联:八刀分米粉。这上联更难了,“八刀”相拼是“分”字,“分”和“米”再相合才是“粉”字。众人都望着苏东坡,看他怎么对。然而苏东坡只略一思索,不紧不慢地说出了下联:千里重金锺。众人听了,无不称妙。

  留山虎又出一联:海晏河清,王有四方当做国。苏东坡看着室外的冬景对道:天寒地冻,水无二点不成冰。留山虎听了,也暗暗佩服这“水”字加二点成“冰”字对得好,便觉此人不是个简单人物,但又不肯认输。这时,门外一个麻子佣人踏雪送酒进来,因他脚穿钉鞋,雪上留下一个个圆点,留山虎便又出一上联:钉鞋踏雪变麻子。苏东坡听了,很替佣人抱不平,抬头看见留山虎身穿大狐裘,正洋洋得意地自斟自饮,就随口对道:皮袄披身装畜生。留山虎有点下不了台了,于是恼羞成怒,又出一联:鼠无大小皆称老。苏东坡一听,就知他不怀好意,于是一拱手笑道:“乌员外,在下斗胆对下联了!”这时,众乡绅见他们刀去枪来,实在坐不住了,但又不好走掉,只听苏东坡对道:龟有雌雄总姓乌。留山虎满面羞愧,无言以对。

  县令王笔一看情况不对,便打圆场道:“人说‘诗助酒兴’,我们还是来赋诗吧,诸位看怎么样?”他想借众人之力来压倒苏东坡,便领头吟了起来:“一个朋字两个月,一样颜色霜和雪。不知哪个月下霜,不知哪个月下雪。”留山虎接上说:“一个出字两重山,一样颜色煤和炭。不知哪座山出煤,不知哪座山出炭。”随后,知府贵也吟道:“一个吕字两个口,一样颜色茶和酒。不知哪张口喝茶,不知哪张口喝酒。”最后轮到苏东坡,他从容说道:“一个二字两个一,一样颜色龟和鳖。不知哪一个是龟,不知哪一个是鳖。”话音刚落,寿堂内一片哗然,因为“龟”和“鳖”分别是“贵”和“笔”的谐音,这不是分明在侮辱知府大人杨贵和县令王笔吗?知府杨贵也觉此人绝非常人,便问道:“敢问贵客高姓大名?”“我姓什么?你们自己猜吧。”苏东坡接着念了一首词:园中花,化为灰,夕阳一点已西坠。相思泪,心已碎,空听马蹄归。秋日残红萤火飞。

  众人无法猜出,都面面相觑。就在这时,管家高声叫道:“客人到。”只见来的是秦少游,他一见苏东坡,便高兴地奔上去问:“大舅兄,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杨贵、王笔等人听秦少游叫他“大舅兄”,方知刚才那首词里含的是个“蘇”(“苏”的繁体字)字。一时,寿堂上一百多人齐唰唰地向苏东坡下跪。不久,苏东坡为民除了这三害,处州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苏东坡曾在杭州任职。畅游西湖,写出了“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千古名句。谁知办起案子来也是十分了得。一日,有一债主告到了府衙,声称一个做扇子的店家欠债不还。苏东坡当即升堂审案,把被告带到大堂之上。谁知被告一上大堂就鼻子一把泪一把诉起苦来。“我欠债主银子不假,可老父年前去世,留下一大堆债务。今年又是阴雨连绵,做出一大堆扇子没有销路,我偿还不了债务,实在是出于无奈。”说罢,竟唔唔大哭起来。

  苏公听毕,把被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觉得这个被告不像刁玩无赖之人,可是还不上银子案子还是无法审结。低头沉思了一会,他突然命被告立刻回家,把所有的扇子搬到大堂之上。原告一看,顿时傻了眼,心想,这位老爷一定是让这一堆扇子去顶我那白花花的银子,于是连忙给苏东坡跪下求情:“老爷,我只收银子,不要扇子,他都卖不了,拿到我家里还不是废纸一堆?”债主心里核计,这位爷也太偏心眼了。

  苏公哈哈大笑,让其稍安勿躁。待扇家把扇子取到,苏东坡即取出笔墨,泼墨挥毫,不出一个时辰,一大堆扇面上留下了苏东坡的墨宝。随后,苏东坡让扇家拿到外面叫卖。外面的人听说扇子上有苏东坡题写的墨宝,喜出望外,争相购买,片刻功夫扇子换成了白花花的银子。这时,皆大欢喜,债主得到了银子,扇家还清了债务,苏公也审结了案子。苏东坡正正衣冠,一脸轻松,微笑着退堂。

  苏公审案既没有打被告二十大板,限其定期还债;没有苦口婆心劝说原告息诉,或是用扇子抵债;也没有让自己的属下捐出银两“为民解愁”,替双方摆平。这些手段,可是我们今天常用的技法,不仅凑效,而且简单易行,所以屡试不爽。但与苏公比起来,毕竟还是“风光不与四时同”了。更不消说有的司法官员在办案中假公济私,或是动用公权力去无端干涉公民的民事权利,以便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

  苏东坡的一生充满波折。几乎是一贬再贬,先是徐州,再是杭州,再是山东蓬莱,再是广东惠州,再是天涯海角的海南岛。但是苏公坦荡豁达,一笑置之。有一次拍着肚子问:“里面是什么?有人说是文章。他摇头;有人说是诗书,他摇头。直到他的红颜知已说出:“满肚子的不合适宜”,他才哈哈大笑,点头称是。即使是自己不合时宜,苏公仍然能够做到把自己的“工作”做到如此精致,让人不能不叹为观止。苏公的字是艺术,他办的案子何尝不是“艺术”?

  古罗马人把法律定义为“公正与善良的艺术”,是“艺术”而不是“科学”,这就意味深长了,做好这门艺术,更多的要靠智慧。苏公审结的“扇子案”,虽是个案,但管中窥豹,还是让我们今天的司法官们羡慕不已。可那得有一手好字在前面等着呀,不然我们为当事人写出了一大堆扇子,不仅没人买,没准还糟蹋了扇子,变得更加臭不可闻。扇子没有卖出去,店家先给你急了:“还我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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